何欢

国家退堂鼓殿堂级演奏者

三次花满楼皱紧了眉头,一次他没有。(上)



花吐症。私设如山倒,ooc预警。谢谢你喜欢他们。



白露天,霜晚亭。花满楼亭下抚琴。

一曲抚完,堪堪收了衣袖,打开折扇轻轻摇着,开了口。“连麻雀也不忍心打扰,树上的朋友怎么可能是陆小凤。”

陆小凤一个跟头翻下来,稳稳落在花满楼身侧,用自己无双的手指轻轻在琴弦上拨了一声,也笑盈盈得开了口。“但是不请自来,背后偷听,一定是我陆小凤。”

花满楼的笑意更浓了:“陆小凤,你知会我我便请你来,你又何必至于偷听呢。”

陆小凤道:“五音不全,不懂琴瑟之人,我又为何要让花兄请我听琴?”

花满楼道:“听不听琴倒不重要,关键是请不请陆兄喝酒。”
陆小凤兴起地拍了拍石桌:“百花楼的百花酿,花公子只请朋友。”

花满楼也拢起了折扇:“还好我有朋友,要不然一个人喝酒真是要闷死了。”

“反正有我在,你这辈子恐怕是闷不死的。”

陆小凤说完便畅意地笑起来,他的畅意感染了花满楼,花满楼也畅意地笑起来。



倏而,花满楼的笑意止住了,他向陆小凤近了近身。“陆兄,你可是为我带了礼物?是什么花?”

像是戳到了陆小凤的痛处,他一下子蔫了,瘫在石凳上胡乱挠着花满楼名贵的琴。“唉,花兄,我大概命不久矣了。”

“到底怎么了?”花满楼惊道。他立马绕身过去执住陆小凤的手腕,发现脉象果真有些紊乱和虚弱。“陆兄,你受伤了?”
不,不对。花满楼陷入了疑惑,虽然脉象有异,但不是中毒的迹象,也没有收到内伤,除了花香没有闻到血腥的味道,外伤也可以排除。花香?

“花兄,”陆小凤反握住花满楼的手,将一朵小花放置他的手心。花满楼惊异,细细摸着,花瓣敦实厚质,手感很好。陆小凤开口道:“这是朵洁白的小花,中心是鲜黄色,花瓣上无杂质,很好看,只不过是从我嘴里吐出来的。”

陆小凤继续道:“你可知道什么是花吐症?我前几日随几位江湖朋友去了趟东瀛,回来便患上了此症。”

陆小凤又道:“听闻若是心中有爱慕之人,便会患上此病,除非心仪之人互通心意,否则久而久之便会吐血而亡。”

花满楼微愣,缓缓道:“陆兄的心仪之人是哪家的姑娘?”

“唉!”陆小凤重重地叹了口气,“麻烦就麻烦在我并不知到底是谁啊,想我陆小凤这么一个多情的浪子,到底是被哪家良人偷了心?”

“事不宜迟,为解陆兄的性命之忧,我们这便动身。”

“喂,喂!花满楼,你这是拉我去哪儿!我死之前只想痛饮你的百花酿…”


凌波阁。

陆小凤手指玩着自己的鬓发,略带玩味地盯着花满楼。“没想到花公子急不可耐地从霜晚亭出来,竟是来这美人云集的凌波阁。”

“陆兄,不要乱开玩笑。”从知晓陆小凤患病后,花满楼脸上便没有了笑意,眉头紧锁。陆小凤甚至想去为他抚平。

花魁凌微步正款款走来,她着一身青衣,雪白的肌肤妙曼的身段,上来便用自己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上了陆小凤的肩膀。“陆公子,你终于来找奴家了,说好三个月,这可是大半年了。”

“呵呵,呵呵…我这不是来了嘛。”陆小凤讪讪笑着,不着痕迹地将肩膀上的手臂移下来。

花满楼开口道,“凌姑娘,此次陆公子前来,是有要事同你讲。”

“什么要事?”陆小凤和凌微步同时开了口。

花满楼气极了。此时此刻,这人还要拿性命去开玩笑。他探出手在陆小凤的臂弯处拍拍,开了口:“陆兄不必不好意思,向心仪之人表明心迹是人生一大幸事。”

“心仪之人?”凌微步惊喜地叫着,“陆公子可是心仪奴家?”

“这…”陆小凤眼一闭心一横,“凌姑娘在下心悦你你可愿意随我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凌微步道,“陆公子,我愿意的。”

你愿意我不愿意啊,陆小凤腹诽道。此时他又吐出一朵小花,花满楼捡起来拢在手心,眉头锁得更紧了。这次的小花带着丝丝血腥气。他开口道:“凌姑娘打扰了,我与陆兄还有要事,改日再让他向你赔罪。”

花满楼像拎小鸡一样拽着陆小凤的衣服从窗口略走,一张五千两的银票稳稳搁在桌上。


“花兄,你又带我去哪儿?”

“怡情苑,找你‘心仪’的绿萝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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